叮嘱道:“恒儿在赵氏女中亲自挑中你,是对你的看重,经此一事你也该知自己与太子性命相关,日后服侍更要尽心尽力,太子好你自然也能好,若太子再有变故,你该知道自己是什么下场。”
听着德妃的话元锦书柳眉一动,她不动声色地看向南缃,这才重新正眼打量女子。
“这番太子身体又受了创,较之先前更为虚弱,纵然眼下情况稳定但也怕是”
撑不了多久。
思及此德妃又陷入哀伤痛心,再无心思计较琢磨别的,只叮嘱刘妈妈等人好生照顾太子。
见德妃不再追究此事,南缃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正要同刘妈妈领命时却被人打断了。
“娘娘说的是。”元锦书率先开口,“殿下身子未愈,当好好调养为上,身边伺候的人也要悉心周到,方能助殿下早日康复。”
她说着看向南缃,嗓音依旧清淡无波,“这位姑娘是近身伺候太子的人,做事更该细致用心。”
“可你却在有事离开殿下时,随意寻了个婢女托付,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心也忒大了些。”
“且我方才听你说话,娘娘面前竟不自称奴婢,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这样的婢女伺候殿下,不免让人不放心。”
刚庆幸自己蒙混过了关,眼下又被推上风口浪尖,南缃拧眉看着说话的元锦书,只见她静如湖面的姿态下似蕴藏着暗流涌动。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尤其殿下情况特殊,小小的粗心弄不好会酿成大祸。”
元锦书看回德妃,“不论别的,就说因她行事粗枝大叶,没亲眼看着接替之人进房就走了,致使那婢女钻了空子躲清闲。万一这时殿下有恙,身边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该有多可怕。”
一语惊醒梦中人,德妃原本没想这些,经元锦书一说方回过神来。
“而太子就是在这段时间出事的。”
元锦书还在继续,她说的淡雅如风,却是每个字都精准的扎在德妃心上,“谁又知殿下当时的过世是否与此有关。”
德妃心猛地一揪,万千思绪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