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响,明王府也在一片寂静中。
扶盈拖着散架的身子轻声从床上下来,恹恹地瞥了眼沉睡的男人,披上衣衫走出房间。
出来后的她先是回房间取了包药,而后又到厨房,将那避子药熬上。
夜深人静,四下无声,扶盈坐在板凳上扇着灶火,跳跃的火光映出她美艳清冷的容颜。
宴席上就见明王心情沉闷,一杯杯喝着闷酒,这还不够,回来后的人又独自痛饮了一番。
知道他这是为了元锦书,无非是在心仪的女子那里受了刺激,这种情况下还是离他远些为妙,扶盈便让小厮在跟前伺候,自己躲了出去。
可躺下后的明王却将她唤来陪宿,半醉的男人跟疯了似的发泄,扶盈负痛难忍,几次请他放过而明王都置若罔闻。
苦涩的汤药入口,扶盈已记不得这样的药她喝下了多少碗,不出意外的,服下一刻钟后肚子抽痛起来。
她蜷缩在床上,半晌后那痛劲儿才过去。
翌日上午,扶盈借口采买出了府,在雅轩茶楼寻到了姑丈,将令颐发现的金簪之事告知了他。
“这是个重要线索。”沈复说道:“只要令颐能问出金簪是从哪里而来,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查下去。”
总算是看了些希望,扶盈也开心,“令颐说她会想办法弄清楚。”
“这件事只有从越王妃或是她贴身婢女身上着手查询,不过先前令颐受了杖责,一直休养身体,待她转好后越王妃又被禁足,那些心腹婢女也都在院里伺候,不好接触到,眼下需等越王妃解禁之后才能想办法查明。”
沈今安瞧着扶盈脸色有些苍白,像是身体不适,几次想开口问她,见她和姑丈一门心思分析案件,沈今安没好插嘴。
将消息带到后扶盈便告辞离去了,出了茶楼的她朝医馆走去,在那里又买了几副避子药。
取好药包后准备离开,可刚走出两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白,身子软软倒了下去。
晕倒前似乎看到门外有道熟悉身影快步走来,还唤着她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