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女人连父亲的请留都不顾念,霎时怒火冲心。
“明人不做暗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与你无关,下去吧。”
婢女感激得涕泪纵横,太傅夫人有些担忧,声称要陪女儿一起去。
元锦书一到书房就遭到父亲劈头盖脸斥责。
“你究竟在做什么?”
太傅少有的怒气,“太子身边的丫头如何得罪你了,你要这么羞辱对方?”
有了心理准备,元锦书此刻不慌不忙,“是女儿做的,可那又怎样。”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为了什么!”
“没什么。”元锦书清淡从容,“那是上等的汝窑瓷器,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女儿的,只供尊贵人使用,我不想我的东西沾了市斤俗气,不然我再用会膈应。”
太傅一句荒谬。
“这有什么。”元锦书奇怪的看着父亲,“哪家主子所用物件是与下人同使的?女儿有错吗?”
太傅夫人开口圆场,“也不是什么大事,女儿说得也有理,老爷是知道的,女儿有洁癖,不惯与下人共用东西。”
“别说女儿性子雅致洁净,就是咱们也不愿心爱之物与仆从共用。”
“今日事错就错在被太子看了出来,失了礼数,说来说去都怪那个婢女,不听主子吩咐,私自将茶盏收起来不说还在人前暴露出来。”
元锦书认可母亲之言,“没错,且赵南缃不过是个罪奴而已,父亲至于为了个罪奴责问自己亲女儿吗。”
太傅怒气难消,“说句难听话,打狗也要看主人,她再是罪奴也是太子身边的人,岂容你随意羞辱,偏偏还让太子知道了。”
“你们是没见到太子当时脸色!”
自家女儿行事不周,太傅脸上着实挂不住。
元锦书不猜也能想到太子走时脸色有多难看,那可都是为了赵南缃啊,恼羞成怒的人满腔悲愤。
“太子身边的人又怎样?奴才就是奴才,跟着再高贵的主子本质也是奴才,更何况还是罪奴,连条狗都不如。”
啪的一记响亮巴掌声在房间响起。
“老爷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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