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捏把汗。
“王妹不要这么说。”
明王轻咳了声,提醒道:“方才父皇也说这是上等佳作,对此画大加赞赏。”
如被当头一棒,华阳愣怔的张大嘴巴,嗓子像是被卡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再看父皇脸色,华阳吓得一激灵,“父皇恕罪!”
反应过来后的人扑通跪地,两米高的气场轰然坍塌,“女儿不是有意的,女儿……是……”
“是故意找茬儿刁难人对不对。”景隆帝面无表情,慢悠悠说道。
“不不不。”
华阳胸口跳得剧烈,方才的威风早荡然无存,讷讷的不知该怎么解释。
扶盈低垂的脸上划过丝冷笑。
她十分清楚,这嫡公主本意并非作画,而是寻机发难,哪怕她画得再好对方也定会挑出毛病来,这一切都是预料中。
从明王嘴里得知皇帝每月都会来画院,故此扶盈向明王提议将画拿到宫里,请天子和画师们品鉴,若有不妥再加以修改。
实则是:只有最权威的人说了好,华阳才不敢挑毛病,挑了便是自讨苦吃。
景隆帝懒得搭理华阳,看向赵扶盈,“过目不忘?你还有这本事?”
明王一听赶紧补充道:“千真万确父皇,王妹生辰那日扶盈只在宴会场上呆了不到半个时辰,回去后就将画做了出来,儿臣能作证。”
画师们听得惊叹不已,原来这绝妙画卷是在这种情况下创作而出,若非亲眼看到谁能相信,众人看扶盈的目光更为赞赏,再次感慨她才华超群。
“画已落成,就差题字了。”一位画师提醒道。
“对。”明王笑盈盈建议,“不如父皇来提吧。”
不知是不是刚才事惹得景隆帝不悦,还是有意试探扶盈的文采,只见他看向扶盈,“还是由作画者来提吧。”
内侍已经将笔墨备了好,扶盈得了令,走到桌前,短短凝神一瞬后落笔而下。
“日月芳华,同似今朝。”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简练大气,没有刻意奉承却又点明画意。
“嗯,倒是不落俗。”
景隆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