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接受现状,无奈只能在夹缝里生存。
“我也很想知道该怎么办。”
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令颐几乎喘不上气来,“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也解脱了……”
越王紧咬着牙关,另一只攥拳的手发咔哧声响。
反正这女人不会接受他,再这么下去有什么意义,她既然想死,有什么不能成全的。
上一刻还温柔地抚遍女子全身的手,这一刻就要准备送她上死路。
窒息的痛苦下令颐真的没有反抗,她紧闭着眼睛,心甘情愿地等待着解脱。
就在她几乎断了气息,仿佛看到死神那刻,身体突然被一道力量推甩在床上,憋闷的胸腔终于有了空气吸入。
越王冷怒的眼睛死死盯了她半晌,重重喘了几口气,继而转身离去。
令颐缓了许久呼吸才顺畅了,她瘫软的倒在床上怔怔出神。
她知道,她惹恼他了,可今晚的一切看似意外,却又不那么意外。
长久以来他们活在这种复杂又微妙的关系下,勉强修得平和相处,可埋在两人间的芥蒂不会因为刻意忽略而不存在,总会有冒出来的一天。
就算不是今日也会是未来的某一天。
————
凌恒和南缃还在仙云山,与世隔绝的清闲日子一晃便是许久。
这日凌恒正在屋子里陪雪团玩儿,忽然听到院外有笑声传来。
他抱着雪团走到门边,就见南缃不知拿着什么东西,正喂给余之远吃。
两人说说笑笑,说到开心时,南缃还一头栽进余之远怀里,余之远也宠溺的拍着她后背,师徒俩亲密无间甚是亲昵,俊男美人,看上去倒是十分和谐。
这些日子时常见到他们如此,凌恒第一次尝到了吃醋的滋味。
“呜呜……”
怀里的雪团闷吭了声,凌恒这才察觉自己把它皮毛抓疼了,回过神后忙安抚着小家伙。
南缃来到房间,见雪团在床上给自己舔着毛,于是拿来梳子帮它打理。
“娘亲给你整理整理。”
凌恒成日口称南缃是雪团的娘亲,久而久之南缃也被他带的做了这个娘亲。
雪团也熟悉了身边人,性格逐渐活泼起来,不再像刚来时那般怯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