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住在哪儿,走着看,就此拜别。”
凌恒说完带着南缃离去,阮情立在原地恋恋不舍地目送那道身影,久久不曾回过神。
俊美的容貌,高贵的气质,端方侠义又志存高远,就连声音都那么清朗迷人,天底下竟有这般出众的男子。
阮情看得痴迷,阳光暖柔柔地照在她身上,唤醒了少女沉睡的芳心,她感到一阵醉酒般的迷离和眩晕。
回到马车上,凌恒询问南缃方才二人都聊了什么,听到南缃转述,凌恒啼笑皆非。
“你是真能编呀,也是,你这会装会演的功夫我早就领教过。”
南缃笑呵呵道:“那你猜猜,那姑娘会不会还来找你?”
“我没兴趣猜。”
不在意凌恒态度,南缃自得自满地分析,“我推测,这姑娘一定会派人暗中跟着我们,看看我们在哪里落脚。”
“我要没有猜错的话,她回去后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她父亲今天发生的事,然后让她父亲来找你,人可是迫不及待想让你拜入她父亲门下的哦。”
南缃拍了把凌恒胳膊,“准备一下吧太子殿下,南临知州就要现身了。”
“接下来该你登场了,你可要提前想好,他认出或认不出你,你都该怎么应对。”
“这不都是你惹来的事吗?”凌恒斜眼看着南缃,闲散地抚摸着窝在身边的雪团,“我哪里知道怎么办,你这位军师说什么我便做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啊,都听我的。”南缃也不客气了。
“我是这么想的,若是知州认不出你来,你就假意愿做他门生,与他来往,他不知你身份自然不会对你有防备,然后我们慢慢渗透,从他口中探些他在官场的消息。”
南缃像模像样分析,“若他认出你来了,这就不用我教了吧,你尽管拿出太子的款儿来,不出意外他必会请你住进他家,虽说这样不便再明察,但也算打入了贼人内部,只要住进去了总能探得些消息。”
南缃筹划的热闹,说完很久没有听到回应,她转脸看向凌恒,就见对方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凌恒若无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