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人群中的阮情眺目望着庶妹,就见她正在屈膝行礼,小巧下巴微收,胸脯高挺,腰背弯成了凹凸有致的曲线,姿态端庄又不乏娇媚。
看得出来,这一举一动都是精心设计过的,不知私下排练了多少遍。
阮情悄悄碰了下母亲胳膊,递去个奇怪眼神,仿若在问庶妹为何会在此。
阮夫人也拧着眉,低声嘀咕了句这小妮子怎的来了。
阮情心里不舒服,庶妹的生母早逝,从小记养在母亲膝下,虽说姐妹俩感情不错,母亲也对这个庶出的女儿慈爱疼惜,但在太子驾临一事上母亲决不会将这么重要的消息透露给她,是以母女俩十分奇怪。
“今晚夜色甚好,朗月高悬,春风和暖,女儿不想辜负了这美景,所以出来散步,方才也是一时兴起。”
庶出二小姐回应后,缓缓抬眸看了眼凌恒,目光说不出的娇怯温柔,而后又慢慢垂了下,“不想惊扰了贵客,还望贵人和父亲恕罪。”
阮知州腆着笑脸看向凌恒,帮着解释,“公子莫怪罪,这是家中庶女,她养在后宅不知前院事,无心叨扰。”
“庶出也是家中儿女,虽说本宫嘱咐勿透露身份,但未免失了规矩,相信阮大人不会瞒着子女,想来今日一下午都在忙着接驾事宜,这么大动静儿怎会不知。”
凌恒话一落,偌大的花园霎时鸦雀无声。
毫不留情的揭穿让阮知州恍然呆愣,他咽了下口水,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气氛骤然凝固,无人敢轻易开口,而地上跪着的年轻女子早已羞臊地抬不起头来。
“殿下恕罪!”阮知州扑通跪地。
他这一跪全家人也乌泱泱跪了下。
“微臣没有不敬之意,是……还望殿下宽恕。”
阮知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一再请罪。
一行人提心吊胆,吓得大气儿不敢出一声,直到凌恒道了句起身吧,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本宫也该回去休息了。”
凌恒折身返回,见太子没再追究,阮知州擦了擦额头冷汗,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