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这次吧。”
“奴婢后半生,就是来世也当牛做马伺候大小姐,求小姐了。”
阮情背过身不理会,脸上坚定如铁,直到求饶声越来越远,再也听不到。
望着手底下长大的丫头,嬷嬷心疼得眼眶泛红,可再回看自家小姐,无奈的人只能哀声叹息。
凌恒和南缃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猜测:许是因为当着东宫面她不好不严惩,可到底是心腹,保不齐带下去后会暗地里从轻处置,眼下不过是在储君面前做个样子而已。
到底是他们阮家的事,凌恒不便多言,于是继续朝书房走去。
……
午后,南缃正在院里晾晒衣物,就看到护卫统领走了进来。
“什么?那个丫头真被打死了?”
统领点了点头,“咱们的人亲眼看到那丫头被乱棍打死,拖到外面乱葬岗埋了。”
南缃着实惊奇,“这阮小姐真能做得出来?我还当她只是故意在太子面前摆出副规矩森严模样,私底下会将人放了呢。”
护卫统领也不解,砸着嘴琢磨,“要说这阮家小姐也是奇怪,杀人不眨眼的劫匪她都能放过,这么心软的人怎得到了一起长大的贴身心腹身上却这么冷血无情。”
南缃也不理解,重新将事情捋了一遍后也摸出些门道儿来。
“我猜啊,她放过劫匪并不是因为真的心善,不过是为在太子面前做个善良宽容模样,博太子好感。”
“而对婢女不依不饶,是因为那丫头行事不端,连累她在太子跟前失了脸面,严惩是为了和对方撇清关系,极力证明她与那丫头不是一类人,总之也是做给太子看的。”
经南缃这么一分析护卫统领也明白了,“姑娘说的有理,跑不了就是这样。”
“那咱们要不要提醒下殿下?”统领建议道,“那阮小姐虚伪假善,连番作为分明就是想引诱殿下,万一殿下真被她蛊惑可如何是好?姑娘既然看明白了还是提醒下殿下的好。”
“这有什么好提醒的。”南缃没当回事儿,继续晾着手里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