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龙虎营训练的时候李振就专门交代过,自动步枪有两个档位,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进行连续扫射,虽然他空间内还有不少弹药,但是该省还是要省的。
刚开始的时候这些新兵还有些紧张,这人一紧张子弹就会打偏,在旁边连排长们拳打脚踢的指导后,新兵射击精准度才算是恢复了正常。
“都别害怕,那些金兵也都是爹娘生养的,你们手中步枪的子弹打过去照样能够杀了他们。记住训练时候的要点,三点一线手要稳,谁打得好了老子回去奖励他。......
不过萧龙还是暗中发现了,路过他们的一些势力获得了一些好东西。
一样米养百样人,好人几乎都相同,但坏人个各有不同。
怎么会这样?虽然我疑惑,但是我还是听话的把仅有的一件破烂衣物脱掉让士兵检验。
“一百瓶,老规矩,一瓶两万的押金,卖了以后,再给我尾款!”李智笑着把翠玲刚制作的好一百瓶‘美颜水药剂’拿出来。
“哗啦”陆远身边跟着的士兵拉开枪栓,将枪口对着掩体后面的那些国军士兵。“敢和我们长官这么讲话,你们想死吗?”同样抽枪在手的黄海山恶狠狠的威胁道。
现在的世界已经完全没有了格局,没有了国家疆域之分,在历经了数十年的病毒洗礼之后,人们摆脱了濒临灭绝的危机,顽强的繁衍存活了下来,再经过数十年的发展才有了今天的格局。
李二牛虽然心急,但我说的是实情,也就只能按捺下内心的焦急在这城门口守着了。
这与一门心思专门做生意的晋商相比,徽商追逐财富只是手段,求功名、做大官才是他们心中最后的归宿,就像徽商中的代表人物红顶商人胡雪岩。
“老五,你说的可是秦总?”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
看到我失落的眼神,莫琳只是微微一笑,她根本猜不透我的想法,还以为我是为了伤势而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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