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就在云城,而景屹的集团本部则在上京。
据师父跟她说的前情提要,柳迟知道景屹是被亲生母亲骗回来的,当时景屹母亲催的急,他只带了一个心腹。
这才被景其深钻了空子,落在他手里。
景其深对这度假山庄熟,他向来浪荡,云城娱乐场所都有他足迹。
他心下暗喜。
前方有收费站,车流渐缓,景其深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你太蠢,别乱想。”柳迟直视前方,却能准确猜准对方的打算,她扫了一眼前方斜坡,“你就是撞开围栏,车子翻了下去,先死的也是你。”
景其深手一抖,喇叭声刺耳。
前头车内探出个脑袋,“按什么按?都排队呢!就你着急,赶着投胎啊!”
虽然不愿承认,可景其深心里清楚,就是因为景屹,他才能在云城横行霸道这么多年,在云城,谁见他不喊一声景二少?
养尊处优这好些年,见多了对他点头哈腰的,乍然被骂,他脸顿时黑了。
“你他妈骂谁呢?”景其深一脸凶狠,咬牙朝前头喊,“孙子,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小心我弄死你!”
前方车里的人脾气显然不好,他打开副驾座车门,夹着怒火往这边冲。
“来,你下来,我告诉你我是谁?今天你不弄死我,我就弄死你。”
“他故意的。”后座,一直闭着眼的景屹突然开口。
故意惹怒前车的人,只有乱起来,景其深才能趁机逃跑。
说不定还能趁机杀了他。
前车的年轻人已经到了跟前,他用力拍着车窗,对景其深喊,“有种出来!”
柳迟似笑非笑地看向景其深。
“我不是。”景其深恨恨回头,“你给我闭嘴!”
“外头的人醉酒。”柳迟没看外头的人,反倒盯着景其深看,“你若是现在出去,非死即伤。”
“你咒我?”
“我在提醒你。”柳迟又打量景其深一眼,“他会点功夫,他此时醉酒,下手没有分寸,若是想死,你大可下车。”
像是印证了柳迟的话,车外的年轻人见景其深没动静,一脚踹向车门。
越野车的铝合金车门被生生踹的凹了进去。
景其深吓的哆嗦,忙关上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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