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额角,甚是心烦。一个二个的都恨不得趁楚国式微之时,将其吞噬殆尽。
“行吧,先将鞑靼收拾了,也让这些人瞧瞧我大楚男儿的英雄气概,免得他们总是惦记。”
虞庆挺起胸膛,抱拳行礼道:“是。”
摆手让虞庆下去了,楚铭瑄看着堆积成山的奏折,一时更加心烦。
将宁全唤了进来,楚铭瑄,问:“我让你找得写话本的人如何了,可有合适人选?”
“有一个。”宁全支支吾吾,眼神闪躲的说。
楚铭瑄见宁全的脸色不对,有些诧异的问道:“怎么?”
宁全苦着张脸解释道:“此人名唤春花,乃是招香楼的一名烧火丫头,前些日子我去找人时,按您的要求说了,要让人写能胡编乱造的故事,尤其能煽动人的愤懑情绪。奴才瞧此人写得不错就将此事交给她了。”
“那不是挺好。”楚铭瑄睨了眼宁全,问:“你又因何神色怪异。”
“这、”宁全脸涨得通红,片刻后,才小声道:“但是奴才按照陛下您的交代让此人写薄丞相之罪状,可此人竟然还在话本里编排薄丞相乃有断袖之癖,且……”
宁全有些难以启齿的说:“且还是下位那个。”
楚铭瑄:……
他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盯着宁全,道:“什么?”
“就是说薄丞相被人那个了……”
宁全含蓄的比划了一下,随即在楚铭瑄越来越难以理解的眼神中,坚定道:“但是陛下您被担心,这本子已经被奴才打回去了。奴才也警告过春花,下次若是在写这种本子,奴才就不找她了,润笔费也休想要。”
“您放心,她速度快着呢,几天就能写完,明日奴才就去找她要稿子,万不会耽搁了您的大事!”
楚铭瑄一手扶额,疲惫的摆了摆另一只手,无力道:“朕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宁全:“……是。”
……
夜里,楚铭瑄将此事当做笑话讲给林月迟听了,林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