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郎君开多少价都不卖。
跟在年轻郎君身边的侍卫皱了皱眉,低声进言道:“主子,咱们要不直接上手抢吧。”
反正这儿四下无人,抢了也无人查得到。
年轻郎君正是武安侯府的大郎君赵渊,闻言摇了摇头道:“再加一百金,若是他不肯相让,便算了。”
……
“这玩意儿有什么好抢的?”杏儿撩开车帘,看了会儿热闹,有些不解道。
千年人参她们家可不缺。
蓉娘横了她一眼:“也就是在娘子跟前,你才有底气说这种大话。”
“哪怕是上京的皇城里,这千年人参可也不多见。”
沈青棠被扰得头疼,吩咐道:“将咱们带的那两支老参给他们一支,叫他们将路让出来。”
蓉娘连忙阻止道:“这就和乞儿见了钱袋一样,待会儿一窝蜂扑上来,可有得您受的!”
杏儿却是撩了帘子出去,命车夫直接撞过去:“既然不能客客气气地送给他们,便先将人撞翻,再拿老参给他们赔礼好了!”
车夫的技术自是一等一的,闻言便甩了两下马鞭,道:“快让开快让开,马儿失控了!”
富户们最是惜命,看见马车疾驰而来,似鸟兽般四散而逃。
唯有那年轻郎君,听见马儿失控了,不仅不逃反而策马过来。
车夫瞪大双眼,急急地勒紧缰绳:“郎君小心!”
赵渊一纵身,足尖轻点马鞍,一个翻身便立在了“失控”的马儿身上,单手将马儿勒停了。
车中的沈青棠遭此变故,险些从榻上滚下来。
精致的玉足从被子里滚出来,一脚踩在地上的貂皮毯,又有蓉娘和杏儿二人左右护着,才将将稳住身形。
“王老二!你是怎么赶的车!”
“把娘子摔到了,仔细姑奶奶剥了你的皮!”
杏儿扶着沈青棠,不由得怒喝道。
娘子的身子本就娇弱,若是受了惊吓,再病一场,可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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