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屋子的衣裳首饰皆是寻常,想来她不会有兴趣。
沈青棠回过神来,瞧见赵渊只是立在屋子中间随意打量了一番,便有些讶异:“爷不关心那金子的去向么?”
“那刘从礼又不是真凶,关心金子的去向做什么?”他轻嗤一声道。
那刘从礼宁肯自绝也不肯认罪,看向刘迈的眼光里又满是濡慕之情。这样的人,不会十恶不赦到要做杀人凶手。
相比于金子,赵渊亦更倾向于让何宗去寻那个刘迈养在外头的外室。
寻一个大活人可比寻区区十金简单多了。
而刘迈那样的软骨头,只要稍微诈一诈,便也能叫他吐口说出真相了。
“爷圣明。”沈青棠笑得眉眼弯弯,难怪这人能得太子爷看重,办差查案的能耐可真是不小。
赵渊被她一再夸赞,心下一叹,怪道祖母说此女嘴甜,相处起来叫人舒心呢。
可他绝非那些凡夫俗子,定不会被她的甜言蜜语蒙骗了去。
沈青棠见赵渊甩袖便走,心下还小小地狐疑了一下,这人怎的又不高兴了?
既然此案已有了显而易见的答案,赵渊便也不打算多留,只简单交代了何宗一番,便要带着沈青棠离开。
何宗是个极有眼色的,又趁着二人查探卧房的功夫,从金影那儿打听到眼前这位小娘子乃是赵渊的通房。
见二人要走,便笑呵呵地上前道:“如今已经快午膳时辰了,大人可要去附近用膳?离这儿不远便是月老祠,那儿的斋饭不错。”
月老祠?沈青棠素手抿了抿鬓发,那不是小情儿约会的好去处嘛?
“爷……”
她那水润润的眸子一转,赵渊便知她又生了鬼主意。
“今日不得闲了,改日再去。”他面无表情地搪塞道。
说完他又暗叹失策,说什么改日再去?他本就不想去,直接说不去便是。
说了“改日”,她定然又要寻着机会歪缠他。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沈青棠便揪住了他的衣袖:“爷是大忙人,改日不知要改到什么时候去呢!”
“咱们今日去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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