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什么正经不正经主子的事儿了?”
“况且玉奴也说了,若是崔姐姐寻个人去伺候爷用膳,玉奴脱了身,岂有不愿意伺候崔姐姐歇息的道理?”
“玉奴只有一副身子,哪里能两头兼顾呢?梅蕊姐姐这不是故意欺负人么?”
“况且这府里头的主子,难道大郎君不算么?便是崔姐姐,也要先紧着大郎君……”
“不知梅蕊姐姐这话,是您自个儿的意思呢,还是崔姐姐的意思?”
崔媛只觉一个头两个大,瞧瞧瞧瞧,不过是说她一句,便早早准备好了十句等着你!
偏巧又是这样的当口,外头刚传她苛待妾室,一回府便将沈青棠惹哭了,若被老夫人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可这小蹄子便是仗着年岁小,家里老的小的皆纵容三分,这说哭便哭的本事真是越发见长了!
“主子的事也是你能置喙的?滚回去跪着去!”崔媛美眸一冷,呵斥梅蕊道。
梅蕊连忙垂首认错:“是奴婢僭越了……”
沈青棠拈起帕子抹了抹泪,冲着崔媛一福身:“想来是近日玉奴的规矩散漫了些,明儿一早便去伺候崔姐姐,还请崔姐姐勿怪。”
崔媛只觉胸中一口恶气堵着,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这小贱蹄子,真是好话歹话都叫她说尽了。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罢。”她摆了摆手,示意沈青棠速去观云居伺候。
沈青棠又是一礼,方款款离去。
“也不知上辈子造的什么孽,这辈子给丈夫纳妾还纳出错儿了。”崔媛眸中闪过一丝冷冽。
梅蕊闻言,垂首并不敢接话。
“爷,”墨锋不知从何处翩然现身,“您叫查的沈家夫人,近日有了些眉目。”
赵渊更衣的手一顿,眸中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嗓音微凉道:“禀。”
“您先前从许家旁支搜来的那半幅残画儿,便是从沈夫人手里流出去的。”墨锋用沙哑的声音禀报着。
近日因沈青棠而频频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