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自然是那御街上寸土寸金的铺面了。
便是沈夫人和姜熙小有财名,若身后无权势傍身,也绝不能染指那御街上的地皮一分一毫。
可那御街上又最是热闹不过,哪个铺子不是日进斗金?哪个商贾不想拥有一间那儿的铺子?
黄玉云纹素簪“咔嗒”一声,被修长有力的长指压在案几上。
呵,好得很,都算计到他头上来了。
幸亏他留了一手,那铺子的契书上头除了他的私印,还盖着太子爷的印鉴。
那铺子便是挣了金山银山,也得拨一半儿出来给太子爷。
倒也算吃个教训,谁叫他被小娘子迷昏了头,一壶酒醉倒在他怀里,便惹得他心猿意马了好几日。
往后再不会上她的当了,这诡计多端的小娘子。
沈青棠一觉睡得黑甜,并不知屋子里的郎君胡思乱想,直待亥时初方幽幽醒转。
守在身侧的郎君正在灯下翻一卷儿不知哪里弄来的书卷,瞧着很有些年头了。
侧耳听一听,新娘子入府的动静早已歇了,眼下只剩寂寂秋夜。
思及今儿在马车上的荒唐,还有那人颇为过火的戏弄,她又羞又恼,掀了被子便要下榻。
待一双玉足伸出来,才惊觉下半身只穿了截儿素白里裤,两条细腻如羊脂玉的长腿便这般暴露在人前。
沈青棠:……今儿是谁伺候的洗漱,真是不尽心。
赵渊听得身后的响动,刚回过头便见她光着玉腿下榻,雪肤上遍布他的指印和吻、痕,眸色便是一黯。
“可饿了?”念及今儿她的“辛劳”,他温声开口道。
沈青棠光着腿,眼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破罐子破摔,扶着腰坐回榻上。
“叫她们送肉糜粥来,还要一盏热燕窝。”小娘子拽了薄毯将大半身子盖住,红着脸颐指气使道。
赵渊便亲自去了隔壁耳房的茶炉上,将蓉娘早早便备好的宵夜取来。
她身边的人可真是了解她的性子,连她夜里醒来要吃点什么,都猜得分毫不差,一一弄得妥帖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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