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有要紧事,姜绵绵忙将人请进来,带到姜怀临房间。
恰巧这会姜怀之也将食物藏好了,擦了擦手跟过来,搬来条凳子给田桂花坐,“田姨,出什么事了吗?”
田桂花坐下后就开始叹气,眉眼间笼上一股忧色,“昨日临县一户富商叫流匪给劫了,一家子上下除了外出走商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十七口人全叫杀了,连刚出生的孩子都没放过。”
“现如今一天过去了,官府也没说贴个剿匪的告示,拿个章程出来。村子里大家伙都吓的要命,传什么的都有。”
一想到自家男人昨夜回来传话,田桂花这颗心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忙说道:“我来这就是同你们兄妹几个说一声,你们住在山上,独门独户的,又离村子远。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外出的好,免得……”
剩下的话不吉利,田桂花没说出口。
姜怀临和姜怀之互相对视了一眼,眸底神情都有几分沉重。
这又是天灾又是人祸的,偏生当地的县令又是个酒囊饭袋,叫那土匪杀个七进七出都不知道。
为今之计他们只能想办法自保。
想到自家连堵院墙都没有,就个破破烂烂的木门,姜怀之眉心紧拧。
“我们兄妹几个知道了,多谢田姨走这一趟提醒,这几日让岑叔也少往县城里走动了,捱过这个冬日再说。”姜怀之起身郑重和田桂花道谢。
这紧要关头还能念着他们一家的,姜怀之心中十分感激。
田桂花起身避开没受,叹了口气,脸上神情疲惫,“我昨晚也是这么同他说的,让他这段时日就别进城了。可偏偏他在城里寻了个活计,每日十文钱不说,还包一餐饭。”
“我苦劝了他一宿也没听进去,今儿一早收拾行囊带了把砍柴刀进城了。”
说到自家男人,田桂花心底叫蚂蚁抓挠一样,担忧的不得了,生怕他碰见那伙杀人不眨眼的劫匪。
“不同你们多说了,小花和虎子还在家等我呢。这三颗腌菜和面粉是我特意带来的,晚上你们兄妹也能煮碗疙瘩汤喝。”说着,田桂花将带来的腌菜和一小袋面粉塞给姜绵绵。
姜绵绵有些无措地抱着怀中食物,呐呐道:“田姨姨,这面粉金贵,我不能要,你带回去给小花姐姐和虎子弟弟补身体吧。”
眼下这时节各家各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