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轻飘飘的,就像一阵阴风吹过,又像是一个没有重量的幽灵在飘荡。
随着距离的一点点拉近,那人被吓得已经浑身颤抖,像风中的落叶,双眼直直地看着宛如恶鬼一样的严世宇,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墙上另一个人见状,心急如焚,大声提醒让他躲开。
“兄弟,快躲开啊,这两个东西邪门得很!”
可那摔倒在地的人此时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听得进去,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弹不得。
严世宇走到近前,手起刀落,那长刀就像切豆腐一样,直接将那人的脑袋砍了下来。
鲜血溅在地上,血腥味儿瞬间弥漫开来,让这原本就阴森恐怖的氛围更加令人胆寒。
墙上的另一个人目睹眼前血腥的一幕,顿时瞪大了眼睛,呼吸开始变得无比剧烈,那喘息声就像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扯着。
他的双腿像是被抽去了筋骨,止不住地瑟瑟发抖,整个人紧紧贴在墙上,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陈震南面沉似水,犹如从地狱走来的修罗,缓缓地走到严世宇的身旁。
他弯腰伸手,抓起地上那鲜血淋漓,还滴着血珠子的脑袋,那脑袋上的血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流下,宛如一条蜿蜒的血蛇。
随后,他转头看向墙上的那个人,眼睛里透着冰冷的寒光,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陈震南眨了眨眼,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用几乎沙哑得如同破了的锣一般的声音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阳寿未尽,速速离去方得活命。”
墙上那人一听这话,犹如听到了大赦天下的圣旨,心里瞬间松了口气。
他咽了咽口水,那喉结上下滚动,他小心翼翼地从墙上跳下来,朝着门外走去。
只是他的双腿绵软无力,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那步伐缓慢得如同蜗牛爬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触怒了身后的“鬼差”。
陈震南这时冷哼一笑,伸手缓缓拿出手枪,对准了那人的后脑,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就像猎人盯着到手的猎物。
“砰!”
一声枪响,随着枪口火花的绚烂绽放,一颗子弹如同出笼的猛兽一般,直接射入那人的后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