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斌也是发泄起来了,“你他妈凭什么觉得,你一个只会打着家族旗号的二世祖能跟欧果财团这种,可以帮助宁城发展经济的大金主比分量?你他妈除了你这个姓唬人,你还有什么?你要是不姓陈,你以为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
齐君夜有种想鼓掌的冲动,看着这种自诩上流的体面人,一口一个‘他妈的‘,精彩,实在是精彩!
“你!你!”
陈北风呼吸粗重,气得整个人都在颤,“好!好得很!都给我等着!”说话间他的目光投向齐君夜:“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钱斌生怕这货再说出更龌龊的话,赶紧命令保安:“都愣着干嘛?把这臭嘴推出去。”
姜寒依踏前一步,俏颜含霜:“推出去?他这么年轻,走个路都要人推,何必这么懒?”
差不多意思的话,齐君夜不久前说过,只不过当时是地狱笑话,此情此景再说出来,意味可就完全变了。
钱斌听懂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对保安们说道:“把他从轮椅上弄下来,拖到楼梯口,让他滚下去!”
“钱斌,你他敢?”
陈北风绝不想落得那么狼狈,可惜脸已经撕破,陈家的招牌再无任何威慑。
何况动手的是保安,压根儿不认得什么帝都几大豪门,只认得酒店今天包场的老板是谁。
世代练腿功的陈北风被人一脚踹下轮椅,而后被揪着脖领子,脸贴着光滑的地板砖,拖着腿上近二十斤重的石膏,屈辱地滑向厅外楼梯口。
他如疯狂的兽,无用咆哮,口沫飞溅。
“我要杀了你们!”
“你们都要死!你们全都要死!”
“我陈家饶不了你们!”
“放开我,雾草尼玛,放开老子...”
来到楼梯边,保安毫不客气将陈北风踢了下去,借着这股推力,陈北风的身体翻滚起来,很快消失在视线中,但惨叫声以及偶尔的磕碰声,又还回荡在此间。
啊——
“砰砰...哎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