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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了蹙眉,咬着牙痛骂道:“狗皇帝!玩得挺花啊!”
她忍着痛,趴在书桌上给谢晏和写了一封求救信,藏在了要还给他的月白色外套之中,男主谢晏和,是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脱离苦海的救命稻草。
写完信,她回到床上,这前半夜,她几乎在疼醒和疼晕之间徘徊,好几次直接疼得嚎啕大哭。
流言在宫女太监们之间连夜就传开了,皇上今晚去了坤宁宫,小妖妃在乾明殿哭了半宿。
于是,皇上的玉撵不到三更天,便从坤宁宫出来,急匆匆的又赶回了乾明殿,小妖妃果然是心机深厚的。
姜姩带着眼角未干的泪水,刚刚入睡,却感觉一个温热的身体从背后将自己拦腰抱住,迷糊之中,她感觉耳垂被男人的鼻息弄得阵阵发痒,裴玄低哑的声音随即传来:
“既害怕朕走,为何气朕?”
姜姩咬了咬下唇,无力吐槽这个自恋的狗皇帝了,此刻她折腾一夜,只想睡一觉。
于是她使劲推了推他的手臂,尝试挣脱,却被那个臂弯搂得更紧了些。
“是朕不好,朕不走了。”
小狸奴也有伤人的时候,他岂能因此对它弃儿不顾?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磁性却又不坚硬,带着几分少有的绵柔。
姜姩听了心安不少,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着她熟悉的龙涎香,不自觉身体也放松下来。
他愿意搂便搂着吧,反正她要睡了。
晨光破晓。
迷迷糊糊之中,姜姩感觉昨晚又做梦见了高考。
可她的试卷总放不平坦,好像底下硌了一颗小豆子,她便不停地搓啊摸啊,急得直到交卷也没抹平。
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她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贴在炙热的肌肤之上,她瞳孔微缩,指尖轻颤之间,梦中熟悉的质感传来,那颗硌着她试卷的小豆子是……
姜姩猛的低头,看着男人的胸膛之上,被搓红的一片,吓得立刻缩回了手。
她沿着男人的起伏的胸脯一路朝上望去,坚硬有力的锁骨线条,上下微动的凸起的喉结,清晰立体的下颌线。
然后就是裴玄那张清隽的脸,他冷白的脸颊上透着淡淡的潮红,好看的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