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点点头,开口道:“蓁蓁在哪儿?”
这一股阳刚之气的发音看着十分违和,姜姩吓得四下张望,好在都去宫宴伺候去了,没什么人听见。
“快跟我来。”
她赶紧加快了脚步。
御华阁附近没有寝宫,往日里人就少,除夕夜更是静得只能听到风声。
趁着月色,程云远远看着那寒风中熟悉的身影,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那是他五年来日思夜想的人儿,他忽然分不清眼下是现实还是梦境,他伸手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整个人恍恍惚惚朝她走去。
沈霁回头,整个人便怔在原地,看着他渐渐走近,眼中闪烁着泪花,她的心被喜悅与悲伤交织在一起,混乱得说不出话来。
姜姩和邢朝朝将御华阁的门打开,拉着两个相视不语的男女进到阁内,然后又将门关上,两人守在门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都忍不住欣慰一笑。
邢朝朝忽然眉飞色舞将脸凑近来道:“你说他们两在干嘛?”
姜姩瞪了她一眼:“你怎么那么八卦。”
“我这不是担心弄出人命,给皇上喜当爹嘛。”
“那样更好,他正想要一个孩子呢。”
邢朝朝急得抓起她的手,瞪大眼睛激动道:“那你给他啊,给他生一个!”
姜姩眸子忽然一暗,这些日子,他们每晚同眠,他却从未越雷池半步,她以前总怕他逼她侍寝,如今倒是忘了还曾有过这种顾虑。
因为知道了她是平南王的女儿了吗?可那个平南王她压根没见过,于她而言是陌生人。她望向邢朝朝,眼底划过一丝低落:“我自己生吗?”
邢朝朝狐狸眼一眯,将脸凑上前,语气带着一丝怜悯:“皇上不行?”
姜姩杏眼圆瞪,刚想反驳她,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说出口。
“你们到底有没有那啥嘛?”邢朝朝继续问道。
“有!”姜姩脱口而出,随即又想了想,说是有,可她什么也不记得,具体行不行......
有待考证......
不会真不行吧!所以编了一堆理由不近女色。
邢朝朝稍微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