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潮红不过眨眼间就爬上傅砚沉的脸庞,一块又一块如同被蚊子叮的大鼓包一样的红痕如雨后春笋般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他的脖子上,手背上……
外面祼露的肌肤上都是可怖的红痕。
医院走廊的灯光洒下来,光影斑驳,显得那些红痕更加诡异。
“你,你怎么了?”盛婶吓了一大跳,惊恐的盯着傅砚沉。
“放手!”傅砚冰冷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心脏跳得飞快,扑通扑通,心律急促无状。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荨麻疹还在持续蔓延,痒疼痒疼,他咬紧牙关才让自己不至于马上晕过去。
简初注意到他的异样立刻扶住他高大的身形坐到走廊长椅上,“过敏了又?怎么回事?”
傅砚沉脑袋有些沉重,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过敏,对她过敏。”
“她?”简初看向了盛婶,盛婶哪见过这架势?早吓得脸色苍白,对上简初的目光,她连连摆手摇头,“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就是拉了他一下。”
“我,我有事先走了。”
她说完就飞快离开。
简初皱眉,感受到傅砚沉的不舒服,她飞快的并拢两指点了傅砚沉某个穴位,“怎么会对盛婶过敏?为什么对我就不过敏?”
傅砚沉呼吸依旧很急促,痛楚袭上心头,终于抵不过黑暗,他昏了过去。
简初无奈的看着他脸上的荨麻疹,只好叫来急诊科的医生一起将傅砚沉抬到担架上。
“怎么会对盛婶过敏呢?”简初站在病房外面,看着正在被打防过敏针的傅砚沉。
印象里上一次过敏也是因为林娇娇碰到了他的手背,他分分钟就严重过敏昏过去。
这一次是盛婶,所以?
简初得出来一个奇怪的结论:这男人不能碰触女性?
那为什么碰她就没有问题?就不会过敏?
不解之谜。
想了一会儿也想不通,她干脆停止发散思维。
医生打完过敏针走过来对简初说,“简医生,傅少这过敏情况挺严重的,我建议给他查个过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