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自然是信得过的。”
“那你为何还要这么查问?有些小丫环都找到我这来了。”沈氏追问道。
言下之意,新婚第一日就给婆家找麻烦,不是个贤惠的。
“母亲,那些小丫环也忒矫情了,安安就是问几句,怎得还跟您告主子的状?这样的下人,撵出去得了!我本心居用不起。”江景珩混劲儿又上来了。
这纨绔能不能闭嘴!
沈氏不赞同得看着江景珩:“你又胡说了,这些丫环婆子都是做事做老了的,若真有委屈辩驳几句都不成,就因为这点小事就撵出去?传出去外面还不得说咱们淮阳侯府苛待下人。”
沉默了许久得江桑怡这时也开口:“大哥哥,此事还没有定论,若真是那下人误传了,母亲自会罚她,此事还是问过大嫂才行。”
“大嫂,你说呢?”江桑怡抬眸看向林暮安。
江景珩也将视线调转回来,霸气开口:“安安,别怕。你说就是,不论结果如何,这种小丫环也别想进本心居了,本公子用不起!”
沈氏:“......”
江桑宁:“......”
这混球能不能不跟着瞎捣乱!
江景珩此话一出,在座的人各怀心思,唯二心情还算好的,也就江侯爷和林暮安了。
江侯爷不觉得长子的决定有什么错。
若他身边的下人有事不直接和他说,反而禀报道老夫人那去,他也是绝不会用的。
一心侍二主,断断不可用。
而林暮安听了江景珩这话,笑了,施施然向江侯爷和沈氏行了个礼,才道:“父亲母亲,儿媳确实有查问本心居的下人,不过,并不存在母亲口里的查问三代那么深罢了。”
“母亲,我初初嫁入侯府,对府内的一切都不熟悉,母亲疼爱我,给我派来得力的人,儿媳心生感激。然,正是因为感激,儿媳才更要查问的仔细些,日后用起来,才能因才施用,不被埋没了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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