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闻绒雪和江桑宁站在中间。
“大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忽的,守在外面的丫环说话声传了进来。
屋内在座的人都看了过去。
老夫人看看下边听到林暮安来了,怯怯的江桑宁。
她这个孙女也不是完全没救。
“徐嬷嬷,去看看。”老夫人发话道。
徐嬷嬷正要出去,林暮安已经进来了,脚步有些踉跄,身后跟着一脸紧张的江景珩。
林暮安一进来,站在江桑宁身边,先规规矩矩给在座的人行礼。
然后在众人的视线中,扑通跪在地上,还一起把江桑宁也拉着跪下。
“安安?”江景珩看林暮安跪下,魂都吓飞了,赶忙上前要扶起来,被林暮安侧身躲过。
站在旁边的闻绒雪被林暮安这一出打的措手不及,此时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只好将目光投向江景琛,却只得来江景琛比冰山还要冷酷的凝视。
闻绒雪顿时觉得心中酸涩。
“林氏,你这是作何?”江侯爷也很意外,这事她完全是受害者,怎得还要跪?
女子跪在地上,因着受着伤,面容苍白无血色,神色疲倦,然而一双明亮的眼睛好似能望进人的心底。
“祖母,父亲,母亲,事情的始末,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诸位长辈心中自有定夺,儿媳不会辩驳一句,此次,儿媳只为一件事而来。”林暮安看向江老夫人。
江老夫人点点头:“你说说看。”
林暮安将身体跪的笔直,声音坚定明朗:“孙媳自嫁进江家以来,虽非本意,却也让家中不得安宁,此次更是扰到母亲养病,故自请禁足本心居!”
“另,孙媳身为桑宁长嫂,不能约束妹妹言行,让桑宁冲撞弟妹,都是我这嫂嫂管教不严!按理说再严罚也不为过,然念在桑宁事出有因,念在其护母心切,一片赤诚,孙媳想向祖母,父亲,母亲求一恩典!”
“求祖母让桑宁与我一起禁足本心居,孙媳何时解禁,桑宁何时离开本心居,禁足期间,同孙媳一起,罚女戒女训百遍,抄写经书一本,以思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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