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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州有些无奈,他每次跟楚女士聊到鹤雅,楚女士都很不满。当然,他也没有被楚女士的话绕进去,这次他不是跟她探讨薄家跟薄鹤雅的。
“就算是这样,您也没有必要见楼星瑶。”
楚女士看到厉州避而不答,习惯性的失望,怎么说都听不进去,固执己见,自傲自满。
“因为我查过她,一个很厉害的女孩子,被一个富二代死皮赖脸、大张旗鼓的追求,不仅不为所动,还在不堪其扰后,能够想法子靠自己,还自己清净。”
“薄鹤雅呢,同样的境地,只会委屈的向你哭,祈求你的保护,跟她那个妈,有什么不同。”
厉州忍不住反驳。
“她们性格不一样,鹤雅性子比较弱。”
楚女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简直就是个棒槌。
“薄鹤雅出生之前,薄家就发迹了,又被一家人捧在手心里宠,不说嚣张跋扈,也不说温柔知理,只学着她的母亲,柔弱无依,娇柔造作。”
“哪个豪门养女孩子,养出这么个做派,从古时往现在看,从来只有那些个勾栏作风,庶出外室之女,哪个正经人家的女孩子不是大大方方,堂堂正正。”
“你看她哭,她可怜,那都是假象,你就看她有没有真正吃过亏,受过罪,先前是别人,现在是你,后来呢?后来去了国外,又有数不清的护花使者,吃亏的都是那些跟她闹矛盾的,就你们这些瞎了眼的男人不想不清。”
厉州看着楚女士的长篇大论的话,已经不像曾经那般反感,反而真正冷静下来,顺着楚女士的话深想,鹤雅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严重的亏。
可是……
“厉州哥哥,我真的很羡慕那些健健康康的女孩子,因为我打从出生起,身体就不好,家里的人,生怕我磕着碰着,不论学什么或者做什么,我都不能按照我的心意来,我知道,有很多女孩子讨厌我这样,一推就倒一说就哭的性子。”
薄鹤雅眼角含着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因为情绪的起伏,身体不由得轻颤,嘴唇也开始发白。
“可是,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也不想哭的,我也想为自己据理力争,可是,只要我有情绪起伏,眼泪就不受我控制地流出来,身体也摇摇欲坠,像是要倒了一样。”
“越是这样,她们就越讨厌我,就像一个恶性循环一样,我几乎交不到什么朋友,他们都说我装,说我是白莲花,绿茶婊,可是如果可以,如果身体允许的话,谁不想做一个大大方方,明媚张扬的女孩子呢?”
鹤雅在他面前,哭到几近昏厥,往日里甚至温柔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