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送花的事就这么结束了。
第二天叶声又收到一束黄玫瑰的时候,办公室此起彼伏的起哄声,还有秦敏舒摔门而去的声音,让叶声头皮快炸了。
她忍无可忍给搞事的人打了个电话,“霍明廷,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看来更喜欢黄玫瑰。”
霍明廷收到这通电话很高兴,“那我明天接着让花店的人送。”
叶声闭了闭眼,和听不懂人话的自大狂交流起来真的太费劲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听声音,已经非常不高兴了。
霍明廷顿了顿。
他虽没有多少追女人的经验,但他倒是略知几分叶声的脾气,她绝不是那种欲擒故纵、口是心非的女人。
不高兴,就是真的不高兴。
霍明廷正色,“我的意思,你看不出来吗?”
叶声看出来了,却不敢信。
“你该不会是想追我?”
“……”
霍明廷脸有些热,这话自己说出来不觉得害臊,但不知为何,从叶声嘴巴里听到,他竟脸红心跳,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年轻那会儿,二十出头的青春悸动。
“叶声,我……”
“霍明廷。”叶声打断他,冷冷道:“婚姻对你来说,是儿戏吗?”
一听这话,霍明廷脸上红色消失,转换为白。
“当然不是。”
他声音略沉,终于冷静了几分。
叶声面朝墙壁,白皙清透的脸上没有一丝暖意,“你喜欢玩爱情游戏,喜欢高高在上地戏耍别人,但不是人人都是秦敏舒,我也没有义务配合你的演出。”
这话说得已是相当不客气,霍明廷也从来没被人这样侮辱过。
“叶声。”霍明廷声音彻底沉下来,“这话说得过分了。”
过分?
叶声挑起细弯冷眉。
她和霍明廷婚期三年,那三年有没有过好的时候呢?
也是有的。
结婚一周年的时候,霍聪一岁多点,那时候的他虽然断了母乳,但还是个浑身散发着奶味的健康宝宝,离不开妈妈。
叶声天天抱着孩子喂奶,身上也是一股奶味。
纪念日那天她刚将聪儿哄睡,不停地看手机,早上她给霍明廷发了一条“纪念日快乐”,但丈夫一直没有回复。
霍明廷挺晚才回来,叶声刚洗完澡,正穿着睡裙在卫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