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竟然还聊到了我和段誉的婚期。刀白凤首先说道:“淳哥,我们找个时间去给妍妍挑选些聘礼吧!”
“凤凰,你这未免也太心急了些吧,妍妍现在才十岁,先不说按照她家乡的要十八岁才能嫁人,就是按我们这里妍妍也要十五岁才可以嫁人。凤凰,无论哪个时间都还早着呢!”段正淳说。
刀白凤又不客气的白了段正淳一眼,气呼呼地说:“呵,早?我真不知道是该说你心大好还是没心没肺好!你可知聘礼、嫁妆置办起来可是一件相当繁琐的事情,我把妍妍视如亲生女儿,誉儿更是我的宝贝疙瘩,他们俩人的婚礼自然要给他们最好的,更要独一无二的,如此便丝毫马虎不得。且有许多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置办好的,所谓慢功出细活,置办个一年半载也是有可能的。如此繁琐提早七八年置办,我觉得已晚,你竟然觉得还早!”
听到刀白凤数落段正淳的话后,段正明也想着要辩驳几句,却听施皇后附和道:“白凤,你跟他们这些男子置气有何用,他们哪里懂得这些,不给我们添乱就不错了!等妍妍生辰后,咱们姐俩多走动走动,好好讨论讨论需要置办些什么东西,有何问题我们姐俩自己决定就好,一定要把妍妍和誉儿和婚礼置办得妥妥当当的。甚于他们男人嘛,那就把所有体力活和下旨的事都丢给他们去。”刀白凤听后点头表示赞同。
这下,段正明和段正淳两人都在心想干笑几声,一个伸出一根手指摸摸自己的鼻子,一个眼神飘忽不知道看哪里,都把想要说的话给生生咽了下去。至此,四人才算结束了话题,各自回去休息。
话说槿夕端着饭菜放在我的寝殿外间,来到寝殿内间和段誉说了声又退了出去。段誉在我床边述说完后又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静静地看着我,就连槿夕端着饭菜进殿给他传话后再退出去,他依然是静静地看着我,淡淡地挥挥手命所有人退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段誉才起身到外间用膳,他原本是不想吃的,准备一直陪着我直到我醒来和我一起用,只是这个念头最终还是被他打消了,虽然他还不明确自己对我的感情,但我对他的情意他还是很清楚的,他知道若我醒来看见他憔悴的样子,我会伤心难过的,他自然是不愿意看见我伤心难过的样子,所以只能紧了紧我的手,然后才不舍得放开我的手,到外间用完膳后再进来陪我。
当日夜里,段誉依然守在我床边不离不弃,只是从床沿转到了我床头的方向,一手依然抓着我的手不放,为的是只要我有一点点动静自己可以第一时间知道,而他自己则坐在我的床头,身体靠着床头这边的床围浅浅地睡去。槿夕虽也有意留下陪着我,却又不好意思打扰到我和段誉,只得在外间的软塌上而眠。一方面可以留给我和段誉独处的空间,一方面万一里面有什么状况她也好及时接应。大约临近午夜子时,突然一股冰凉的寒意直透骨髓,一股股诡异的阴寒之气不住的从我体内散发而出,瞬间遍布我全身。与此同时,坐在我床沿浅睡的段誉也感受到了我的异常,他猛地睁开双眼,转头查看我的状况。只见我全身发抖,脸色苍白,嘴唇已冻得发紫,不久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渐渐浮上一层寒霜。吓得段誉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本抓着我的手也放开了,他原本想一直握着的手能给我些暖意,却不想反倒使我越发寒冷,所以他才不得不放手免得伤我更深。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睡在外间的槿夕不放心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