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根治。微臣等只能暂用一些药物将其压制下去,但如再次复发,则命不久矣。”梁御医身旁的符太医回道。
殷慕渝听后也是惊讶万分,假意哭着说:“什么?真没办法治愈吗?”心想着:娘这一脉的施家世代行医,女子也不例外。娘是施家唯一的继承人,可娘却不通医术,所以传到娘这里算是失传了,但娘却是名制毒药的高手。想着想着,殷慕渝忧忧地看向殷慕清的床榻,她知道殷慕清的病是娘配制的毒药所至,却没有想到娘下手竟然如此狠,她不知道娘是让殷慕清是来助她的还是来捣乱的。
“诺,微臣等无能啊!回安平室主,归燕乡主的毒素已侵蚀五脏六腑,微臣等只能用药物暂缓侵蚀的速度,尽量让归燕乡主活久点。”梁御医再次说道。
殷慕渝假装不可置信地说道:“什么!竟如此严重,本室主可怜的妹妹啊!”说着又装作差点晕过去的样子,又假意让莲香顺了会儿气才缓过来。
段正淳叹了口气,问:“能维持多久?”梁御医低着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声回道:“少侧一年,多侧三年。”
大家听了,都抽了口冷气。我也被震惊到了,没有想到殷慕清的病竟然如此严重。但是我随即想到一样东西,脸上不着痕迹地轻轻一笑,道:“不知诸位太医可曾听闻一味药,叫做‘冷香丸’?”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东西。大家沉默了好久,终于有一个轻微的声音响起,颤颤巍巍地说:“奴……奴才知道……冷……冷香丸。”
大家又是一惊,都闻声寻去,原来是一名提医箱的医员。段誉惊讶地问:“你真知道?”段誉明白,我知道的东西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如果真有人知道可堪称奇迹。原本他也是好奇竟有人知道我知道的东西,才有此一问,不想却惹得那医员慌乱起来。
“诺,奴才知晓。不,不,不,奴才,奴才不知晓。”他磕着头慌张回着。他可能是因为他太过于紧张,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再者,他只是名小小的医员,太医们都不知晓的事,他怎可以知晓,就算知道也要装作不知晓。
段正明亲和的笑了笑,说:“你不必慌张,从实说来。”
这名医员看了看段正明,立刻低下头,定了定神,但声音还有些颤抖着说:“诺!是奴才进宫前偶然在一位卖废旧书摊的某本杂书上所知。书中曰白牡丹花蕊十二两,夏白荷花蕊十二两,白芙蓉蕊十二两,白梅花蕊十二两。将这四样花蕊,于次年春分这日晒干,和在药末子一处,一齐研好。又要雨水这日的雨水十二钱,白露这日的露水十二钱,霜降这日的霜十二钱,小雪这日的雪十二钱。把这四样水调匀,和了药,再加十二钱蜂蜜,十二钱白糖,丸了龙眼大的丸子,盛在旧磁坛内,埋在花根底下。若发了病时,拿出来吃一丸,用十二分黄柏煎汤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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