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完全不是卫家的对手,所以才想着和您联合,
从外起兵造反,不如从内瓦解,
只要刘彻、皇长子刘据和其背后的卫家一倒台,您还收拾不了一个小小的窦家吗?!
我们可让他们鹬蚌相争,从后得利!”
“这法子好啊!”
淮南王刘安细品过后,大喜道。
刘迁面露不快,
显然是失去了收拾卫、霍的机会,让刘迁很是不爽!
“爹,那刘彻要的铁,我们还给不给?”
“给!当然给啊!”刘安笑道,“反正是先在刘彘儿那放一会儿,到最后,咱们都得加倍拿回来!”
刘迁沉默不语。
似乎看出了儿子因何不快,淮南王刘安继续道,
“儿啊,你别太丧气,你还有和卫、霍打照面的机会!”
刘迁天不怕地不怕,闻言眼睛大亮,
“真的吗?!”
淮南王刘安抖开简牍,
“刘彘儿要本王进京叙旧,你跟着去不去?”
“去!”
刘迁斗志满满,想都没想就答应道。
伍被如遭雷击,手脚发凉,
“大王,这....”
淮南王刘安伸手止住伍被的话,
“此事不必再议,本王已心里有数。
若是直接举兵造反的话,本王也就不进京了,
你刚才出的法子很好,本王想着,既然要与刘嫖那淫妇联合的话,还是进趟京好!”
二世祖刘迁生怕伍被又多说什么,改了父王的想法,
连忙拍马屁道,
“父王,您英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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