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什么巨大刺激一样,
用着最恶毒的话语,向刘凌怒吼道,
“少他妈的给我来这套!我不可能再让你骗了!”
“说!你到底和多少男人睡过!你到底用这脏嘴和多少男人说过这话!
现在跟老子他妈的装深情!别恶心我了!”
“贱婊子!烂婊子!我就是和你玩玩!你这么脏的女人,还想让我娶回京?!我有那么冤大头吗?!”
刘凌手握着玉簪捧在胸前,耳边都是曾经最爱男人的恶毒咒骂声,可她却是脸上带着微笑,看向张汤的眼神满是温柔爱意,
似乎在刘凌眼里,张汤只是个暂时犯了小错误的孩子,
“呸!少他妈用这个眼神看我!”
张汤眼中闪过恐惧,一口浓痰吐在刘凌脸上,刘凌也不擦,任由浓痰顺着自己绝美的容颜流下,
“呼呼呼!”
张汤扶住膝盖,狂喘着粗气,他也骂不动了。
刘凌声音沙哑的开口,
“我会死。”
张汤眼中闪过痛苦,木在原地。
没有铜镜,
刘凌坐直,重复了做过无数遍的动作,
将头发用手指拢顺,在距离发尾的一指处,先用手握住,捡起牢房内的干草,将头发束住,
这是大汉女子最常见的发型。
美人似雪里温柔,水边明秀,不借春工力。
用手指碰了碰胳膊上渗出的血,蘸匀手指,如大家写意般,轻点在唇珠上,再沿着唇珠,垂直划向下嘴唇,只这一道鲜红,其余唇色皆是原色,
刘凌越来越虚弱,
女为悦己者容。
化好妆,刘凌捡起放在膝上的玉簪,
这是最后一步。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横叉在头发上,而是顶在了喉前。
“凌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