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负手,在司马迁编书的居所转了起来,
这地方被无数简牍堆满,能活动的地方,也无非是司马迁桌案周围这一小块,
“编史,是很重要的事,后人若是想知道现在发生的事,只能通过你写的史书看。”
司马迁不知道怎么回答,心中暗道,
史家不就是做这个的吗?陛下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咳咳,朕许你随意查阅宫内案书,也通传过百官,只要你去问,他们必须如实相告。
一切都是为了你编好史书,就是为了真实。”
“微微....微臣多谢陛下厚爱!”
太史令司马迁赶紧行礼。
“嗯。”
刘彻点了点头,又开始转了起来,
司马迁已经冒汗了,
大领导突击检查,还不知道大领导要干什么,司马迁在脑中快速思索,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做得不妥当。
“现在写什么呢?”
刘彻低头凑过来,
“陛陛下...是前些日子...太仆贪钱的的的事....”
“哦?”刘彻眼睛大亮,“朕看看。”
司马迁赶紧呈上。
刘彻接过简牍,低眉扫过,看得眉头大皱,
本来司马迁记的是太仆公孙贺贪马钱,可后来这一大段又都被划去,
“你这不是记的挺好吗?划了做什么?”
“陛下说记史要真实,微臣也以为如此,史家必须秉笔直书,微臣觉得这事或许有异,想查明白后再写。”
司马迁回答的口齿流利,连口吃都好了。
刘彻被噎住,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只能绕弯问道,
“你为何觉得有异?”
司马迁心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