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狗儿肩膀,
“你这话说得对,去吧。”
“唉!”
玉狗儿恭敬退下,在东宫混了这么多年,他也有了一套万能公式,
“殿下说的。”“殿下让做的。”“殿下不许。”
百试百灵!
“殿下,窦先生求见。”
玉狗儿前脚走出去,张贺后脚走进来。
能在东宫被尊称窦先生,只有大儒窦丰一人。
“快请。”
“是。”
窦丰面容憔悴,显得老了许多,
“参见殿下。”
“窦爷爷,快坐,这是怎么了?”
窦丰摇摇头,
“窦富找过我,老臣是殿下的人,
想着不能瞒殿下,便来禀告殿下。”
“您说。”
太子据沉吟,
窦家真是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
先不说,便宜老爹本就是要针对窦家,
哪怕便宜老爹不针对窦家,在各项新政令推下之时,也都难免剐蹭到窦家,
没办法,窦家太大了!
更何况这次,便宜老爹是铁了心的要窦家割肉,只是两轮过去窦家已然遭不住了,
纸张的推动,杀伤力真的太大。再加上重新解经,可以说窦家的藏书,已经完全没了价值!
“窦富找老夫,
想要老夫记着些自己是窦家人。
当年老夫的兄长被诛老夫都没过问窦家,
可这次,老夫是真动了帮窦富的心思了。”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