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要再来一次他的把式,让他挑干的说。”
李少翁不顾身体的剧痛,就像倒豆子般开口解释,
“湖水煮沸是我精心准备的,只能是甘泉宫的那口湖,再不能来一次了。”
闻言,张贺一把抢过弟弟手中的老鼠,扔进铁桶内,面无表情,大步走向李少翁,
见这人又要来,李少翁赶紧求饶道,
“爷爷!亲爷爷!您别急!
牛肚子里的帛书,是我喂进去的,想来多少次都行!”
张贺就像没听见一样,
“等会。”
就像接受到了至高命令,张贺赶紧站住,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殿下。”
“安世,带你哥去给手上抹好药。”
“是,殿下。”
“殿下,我这手没事的!”
张贺怕误事,赶紧举起手解释道,这一举起来后,众人看得更清楚,烧伤的太严重了!
太子据皱眉,
“快去!听话!”
“哦~好吧~”
张贺害羞的点了点头,听话退下。
目送张家兄弟离开,刘据走到李少翁身前,
“说吧,审大哥,你记着。”
“是,殿下。”
李少翁把帛书食牛之法赶紧交待,
就是一个字儿,
喂。
但一般人没这手法,经李少翁解释一番后,刘据看向审卿,
“能再来一次吗?”
审卿点头,
“殿下,肯定能,别说是喂牛,羊也能喂,狗也能喂。”
“那就好。”
刘据笑了笑。
李少翁似乎明白了什么,浑身战栗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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