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建怔怔翻阅,似从未见过这一篇般,
晋公以太子带兵在外,赐金玉珏,赐异服,又听骊姬谗言,把太子逼上绝路,
但申生以忠孝言,至死未反。
历史何其相似啊!
“申生受赐而死。”
突如其来的念声,把石建吓得一抖,回过头,正是太子少傅董仲舒,
董仲舒负手而立,看向桌案上的国语,眼神晦涩。
“仲舒,你走路为何没声响?”
“哈哈,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走,怎会让你听出声响?”
“你这人!”
石建起身,帮董仲舒看茶,
“汝玉。”
董仲舒眼不离国语,唤着石建的字。
“嗯?”
“你说太子申生,真是忠孝吗?”
太子太傅石建,举起茶壶,泛绿的茶水似水箭射进茶盏内,
“你是大儒,你还问我?”
“要我说,太子申生是不忠不孝。”
水箭一抖,射出茶盏。
太子太傅石建用干净平整的袖口,顺道擦了下桌案,盯着董仲舒瞪大眼睛,
低声道,
“仲舒!慎言!”
董仲舒自顾自的说,
“太子申生怕反了对不住他爹,其实也只是对不住他爹。
却不知,他不反,是对不住所有支持他的人,是他把所有人都害死了,
就算忠孝,也是愚忠,愚孝。”
“仲舒!”
“哈哈,看给你吓得。”
董仲舒合上国语。见状,太子太傅石建长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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