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想要的太多了,不光是他,他们都想要太多了。”
田蚡,被权力污染了。
“再之后,就到了和匈奴打仗的时候,这是爹一生的志愿,幸好还有卫青、还有霍去病、还有你。
爹是真心感激你们,缺了你们一个,都不能将匈奴彻底打出去,得知他们大胜那天,是朕这辈子最高兴的一天。”
“你以后登基,可就别想闲着了,什么都不由你了,
世人只知当了皇帝有多大的自由,却不知是最被束缚的。”
不等刘据开口询问,刘彻自嘲道,
“那些觊觎皇位的人,若是真登基了,发现一切都不一样,他们会想什么呢?”
刘彻抬起的头,仍没有低下来,只是死死盯着那画,
“在甘泉宫,我待了一整冬,我整日都看着这壁画,似看出了什么门道。”
刘据跟着抬起头,
他记得,父皇还曾经问过自己,看到这龙,是什么样子的。
那时自己的回答是,
似怒似喜,但说起来,更像是没有表情。
刘彻似入魔了一般,与那龙对望,
他望着龙,龙也望着他,
终于,刘彻强行挪开视线,看向熊儿,看到熊儿皱着眉头正望着那龙的时候,刘彻眼中闪过复杂,
沉默片刻,唤道,
“熊儿?”
刘据似没听到。
“熊儿?”
没听到。
唤了三声,刘彻伸手拉回刘据,刘据瞳孔大震,
刘彻长叹口气,
“现在看到什么了?”
“父皇,你改过这画了?”
刘彻摇摇头。
刘据惊呼道,
“那为何与我那日看得不同?!”
“你看到什么了?”
“这头龙有些怒了!”
不顾熊儿恐惧的目光,刘彻闭上眼,深吸口气,
“有些事不足与外人道,因为就算说了,他们也不明白,只有你坐上这位置以后才明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