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右扶风的事,等着窦富进京再说,我将他叫来了。”
“陛下,微臣是惦念着西域的事。”
“这次西域叛乱,据苏武回报,是商路出了问题,又让大舅去平乱,应是能镇下。到底发生了何事,还要等大舅回来才知。”
霍光点头,
“陛下富有四海,西域、西南、西北、南越、海上诸事不断,却是太过辛劳。”
刘据站定,霍光也随着站定,
笑问道,
“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想说就说。”
霍光忍住,
“陛下,微臣没话说了。”
“真没话说?”
“没了。”
“行,”刘据抬脚继续走,“你要不说,就永远别与我说了。”
又站定,回望霍光,
“真不说?”
霍光摇头,
“微臣从来都是陛下的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
刘据愣住,
笑骂道,
“说这屁话!”
霍光在刘据身后行臣子礼,目送陛下离开后,转身又去找霍去病,
“哥!”
“小光?”
霍光在科馆寻到了霍去病,科馆已今时不同往日,当年刘彻把科馆交给太子据时,这处还是个漏风的小阁子,发展到现在,已经是在城外坐在水上的大船坞了。
自刘据登基以来,卫青、霍去病是没得过闲,中原地还好,四境之地按住葫芦起了瓢,苦口婆心说他们没用,非得卫、霍带兵杀到,他们才算老实。
处于华夷交融的阵痛期,要没有卫、霍,换旁人来,还真就镇不住他们。
“你怎么来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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