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八日,赵破奴就紧随着仆朋寸步不离,吃饭跟着,睡觉跟着,就连....
厕中传来仆朋无奈的声音,
“不是,兄弟,这没必要吧,拉屎你也跟着?”
赵破奴掐着鼻子蹲在外面,
瓮声道,
“你以后俺愿意闻这臭味啊?这不是怕你小子又想不开嘛?”
仆朋闻言感动,但还是忍不住说道,
“就算我想寻死,也不能找这地方寻死啊!”
“什么?!你还要寻死?!”
寻死两个字格外刺耳,赵破奴都没来得及听清楚后面的话,就腾的站起,一把扯开厕门,俯视着用拐撑在那的仆朋,
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拉屎的时候,
仆朋声音发尖,
吼道,
“把门给我关上!”
“不行!俺得看着你!不能让你寻死!”
“赵!破!奴!你奶奶的!”
“反正你说啥都没用,你快点吧,你屙完俺也想屙了,俺屙的时候,你也得在旁边等着啊,俺得时时刻刻看着你。”
闻言,仆朋在心中狂吼,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行,都好说,你先把门关上。”
“不关!”
赵破奴一身牛劲,还真就从头看到尾,等到仆朋在站起来时,眼神都麻木了。
这么一对比,被打残的羞辱感都没那么强了!
“唉?老仆!你去哪?就在这,看着俺屙!”
“赵破奴,你杀了我吧。”
仆朋心如死灰之际,西域都护府亲兵胡不同从外扑进来,从仆朋被救回来后,西域都护班兴勃然大怒,把照看仆朋的亲兵换了个遍,现在改由胡不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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