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骠骑校尉们抓在仆朋胳膊上的手臂,班兴轻声唤道,
“班...班都护...呜呜呜呜...我...我在呢...”
雁门关良家子胡不同早就哭得喘不来气了,班兴白了胡不同一眼,
问道,
“知道这种感情叫什么吗?”
胡不同傻傻摇头,
班兴感叹,
“这就叫把臂之交啊...”
胡不同愣住,又被感动到哭得更大声,
霍去病见仆朋精气神回来了,
嫌弃道,
“这才像个人样。”
“将军!我想追随您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滚啊,”霍去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有老婆孩子,你别黏着我,而且我还要追随据哥儿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呢,没空搭理你。”
“嘿嘿,那我也跟着,您不用管我,我就要伺候您...”
霍去病扫了眼仆朋的断腿,
“你先把自己伺候明白。”
仆朋挠头憨笑。
霍去病刀子嘴,一众校尉也是有样学样,嘴损得很,旁人都尽量跳过仆朋的腿,他们不一样,往死里提,像是生怕仆朋忘了。
众人没把仆朋当废人,但,也没把他当个人。
赵破奴笑骂道,
“老仆,你他娘的咋跟个娘们一样,倒贴的俺都看不下去了!”
“行,我倒贴,你清高,你不追随将军了?”
“那倒也不是。”
闻言,李敢在旁哈哈大笑,
他这段日子被堂叔李蔡的话,搞得睡不好觉,自己生来本就不适合做那些事,现在的一切,才是最好的,
叔,我就是个打手,陛下让我削谁我就削谁,别让我烧脑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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