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又听得丞相被贬时你就在宫内,便猜到你是来送人了。”
“这你也能猜到?”
霍去病微惊,
长安城外绕泾、渭、沣、涝、潏、滈、浐、灞八水,八水相背异态,各水间接处更多,而霍光竟能精准找到自己,这让霍去病感觉有点不舒服,
好像,这小子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自己想什么他都能猜到。
“放心,我没功夫天天猜你的心思。”
霍去病怒道,
“你是人吗?!”
“哥,别说这些没用的,”霍光凑近,“快回卫府消停几天,旁的事都别管了。”
霍去病很少见霍光如此正肃的样子,只问了一句,
“那据哥儿没帮手....”
“陛下很好,你再掺和,就是越帮越忙。”
见霍光如此笃定,霍去病长出口气,
“行,那我听你的。”
...............
只一日,诸方诸事齐发,
长安城内,到处都是算计和谋略,各方皆立场不同,俱有所求。
近夜,天大红,夜也注定黑不了,要这么红上一夜,预示着明天起,要连着下几日的大雪。
审卿临行到廷尉署前,先去找了程怒树,不知与他交待了什么,后又来到这里,
廷尉署的杀气更重,这建筑似有生命一般,仿佛闻到了血腥味,而血腥味让它苏醒。
审卿抬头望天,紧了紧毛氅,
喃喃道,
“不知要倒多少人啊。”
快步走到署前,被拦下,
一小吏起身,
“廷尉署重地,不得擅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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