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生患喘症,爹为了给自己治病,一年就回家几次。
家里是叔叔婶婶和自己住在这里,更是缺衣少食。
每次婶婶都说自己是在家白吃白喝的,可是每次爹爹回来,都是大把大把的铜钱给叔叔婶婶的……
每次看见爹低声下气的求他们照顾好自己,胡长生都恨不得和爹一起走。
但是看着自己孱弱的身体,又生生的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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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月跟着他们越走越偏,树林越来越密。
偏到稚娘忍不住问她:“姑娘,他们俩个该不会是拐子吧?”
胡大武听见这句话,转过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俺两兄弟是孤儿,没有地来种,只好开了一片荒地安家。”
说罢,他手一指,憨厚的笑道:“你们瞧,这就是俺家。”
林曼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过四间茅草屋,被一圈栅栏围起来了而已。
胡大武特别自豪的说道:“俺十岁就自己开的这片地,这四间屋子也是俺亲手做的,俺和兄弟一人两间。”
几人走近,林曼月才发现旁边还立着一个坟,立着一个木板,上面用毛笔公正的写道——
爱妻樱桃。
见林曼月视线看向那墓碑,马大夫解释道:“这还是我写的,当年他抱着孩子求我救命,说了他老婆难产死了还没立碑,看我会写字,又让我替孩子取了名字,又央了我来写。”
林曼月察觉到有隐情,狐疑道:“不是说他弟弟是秀才吗?怎么不给自己侄子取名字?”
马大夫看了看前方带路的胡大武,小声解释道:“两兄弟娶了老婆要分家,为了这房子不和呢,他弟弟非说自己是秀才,就该让他们家住。胡大武不依,这毕竟是他亲手做的。”
似乎是触及往事,胡大武眼眶都红了几分,给墓碑作揖:“大姐,求求你保佑咱们长生……”
林曼月安慰道:“你们看起来关系似乎很好。”
胡大武抹了抹眼角的泪,铁汉柔情展示了出来:“当年好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