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赶紧去医院检查检查!别搞得一身病。
江眠哭笑不得:我和他什么都没做过,你少胡说八道。
袁禧连取笑她的兴致都没了:那样最好。我说眠眠,你真想应付你家里,我给你介绍个靠谱的适合过日子的男人啊,你还是趁早把这傻子打发了吧,这种靠卖皮肉的男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
她发了一连串的消息过来。
袁禧:做这种职业的人,价值观本身就有问题,哄女人的话更是张口就来,听你说起他痴痴傻傻的,却那么会讨你欢心,搞不好是职业本能!你真的得防着他点,别为了那张脸陷进去了!
这番话让江眠的心情沉重起来。
陈暮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她不愿意相信。
起码这个世界上,他是第一个对她掏心掏肺的好的男人,是为了她愿意拼命的男人。
他护着自己的样子,装不出来的。
她不想好朋友为了自己操心,回了一句:你放心好了,他傻我又不傻,我还能真的爱上一个傻子不成?之前都是开玩笑的啦,等找到他的家人我就把他送走。
互道了“晚安”,江眠睡意更无,旁边的陈暮却已经起了均匀的呼吸,睡着了。
她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陈暮的鼻尖,喃喃道:“你说,我值得吗?你以后,会不会让我伤心?”
没有人回答她。
江眠轻轻的起床,拿过自己的记账本算起账来。
下个月要还二姨的钱,到时候钱包会被掏空,再过两个月还要涨房租,二十万的手术费,要何年何月才能凑得齐啊。
可是不动手术,陈暮的病就有恶化的风险,她不忍心看着他变成一个没有尊严的废人。
袁禧是有钱,二十万对她来说问题不大,但是江眠已经没脸再问她借了。
可是身边的其他人,她开店的时候已经借过一轮了,现在都还没还完,加上父亲已经放话不认她这个女儿,那些亲戚更不可能借钱给她了。
江眠穷过苦过,但是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因为穷感到绝望!
第二天的时候她甚至抽空去买了一张彩票,把希望寄托在这小小的投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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