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掌心的异物感让她脑子突然一震,大惊失色,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压到了傅轻寒的哪里!
她脸上腾起红云:“对……对不起……”她声若蚊蝇,把背后的落汤鸡抛在了脑后。
她现在人在傅轻寒怀里,落汤鸡也没了动作,站在一旁双手叉腰,看好戏一样看着她。
毕竟在场的人都知道,得罪傅轻寒的下场,比得罪他严重太多了。
江眠死定了。
果然,傅轻寒的嗓音低沉冷冽:“怎么,摸上瘾了,爪子还不拿开!!”
江眠羞窘不已,连忙把手拿开,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她感觉另一只手的掌心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是血!
江眠的瞳孔放大,看向傅轻寒的腹部,深灰色的衬衫,现在透着隐隐的血迹!
不用说,肯定是刚才被她把伤口给压裂开了!
江眠有种大祸临头的恐慌,盯着他带血的衬衫,说话都哆哆嗦嗦的:“你的……”
傅轻寒给了她一个凛冽的眼神,让她把剩下的话吞进了肚子。
江眠不傻,看出来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受了伤的事。
傅轻寒慢腾腾的站了起来,朝江眠靠近。
江眠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加上刚才她闯了祸,现在心虚的把头垂得低低的。
傅轻寒的手指抬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模样不错,就是性子有点烈,我要了。”
落汤鸡心有不甘,但是也没敢多说话。
傅轻寒的手臂搭在江眠肩上,力道不小。
江眠感受到他有些体力不支,没敢推开。
“你们慢慢玩,我去调教调教她。”
傅轻寒丢下这句话,往门口走去。
江眠像个提线木偶,跟着他挪步子。
出门包厢门,江眠仰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傅轻寒,小声问:“你怎么样了?”
傅轻寒痛得额头冒汗,咬牙道:“你死定了!”
江眠一边扶着他一边小声抱怨:“明明是你突然伸脚把我绊倒的,你好意思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