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听说了,干妈正为这事伤心呢。”
段澈进了周暮行的房间:“阿姨把你当亲女儿一样疼,辛苦你多陪陪她。”
他在周暮行卧室的办公桌抽屉里找到一只钢笔,是他们十八岁的时候,他为周暮行定制的。
他拿起笔看了看,放进口袋,转头看到白馨正从成列架上拿下一枚纪念章,连忙上前制止:“你别碰!”
白馨诧异的看着他。
段澈把她手上的纪念章拿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回原位,沉声道:“阿暮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尤其是女人。”
白馨有些委屈:“可是我也很想他,想要留个念想……”
段澈道:“你就没必要了,他人都没了,你就别对他花心思了,毫无意义。再说了,这枚纪念章是周爷爷给他的,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不会喜欢被人带走的。”
他推着白馨从周暮行的房间出来,语调有些严肃:“你最好不要进他房间,他要是生气了,半夜来找你就麻烦了。”
白馨吓得抖了一下:“你……你别乱说话……”
段澈从周家出来,又去了医院。
如他所料,周斐已经走了。
周云朝看到他去而复返,有些诧异。
段澈道:“爷爷,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之前给忘了。”
他神色凝重。
周云朝看他表情知道不是小事,问道:“你直说。”
段澈道:“周斐在集团安排了很多他的人,您还是名义上的董事长,但是董事会的大多数人,都已经站在了他那边,他在架空您。”
周云朝苍老的脸上浮现出冷笑:“他今天又在试探我改遗嘱的事,我看他是真的有些坐不住了。”
段澈:“爷爷,我知道您不想把公司交给他,如果您相信我,我可以帮您,或者说,帮助周叔叔。”
周云朝疑惑的看着他:“你说的是阿暮的爸爸?”
段澈点了点头:“您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家人,两位叔叔的品性大有差异,大叔虽然志不在生意场,但是心术正,为人也很稳重,为了您,为了阿暮,他都会挑起这个重担。”
周云朝问道:“听你的口气,你已经有计划了,是什么?”
段澈:“我有个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