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番话成功的让靖哥握着手机的手背暴起了青筋:“所以你呢,又在和什么样的男人玩?”
袁禧脱口而出:“什么样的都有啊,男大学生,社会精英,还有成熟稳重的大叔,我喜欢尝试不同的口味。”
“你别编了!你怀孕了,你根本不可能和别的男人交往!”
袁禧短暂的愣了一下,马上笑着道:“我怀孕你都知道?谁告诉你的,傅轻寒?”
她嗤笑一声,“谁告诉你的也无所谓啦,反正他们又不介意我有身孕,而且你知道吗,有些人就是有那种癖好,很刺激。”
她脸上带着笑,心里却像是有针扎着。
到底要表现得多无所谓,才能成为这段荒唐感情的胜利者。
“袁禧你胡闹!”靖哥在黑暗的房间里低吼起来,“你怀的是我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带着他去做那种事!”
袁禧的声音跟着冷了下来:“你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的?”
她孕吐的时候他在哪里,她产检的时候他在哪里,她因为肚子越来越大,腰酸背痛、夜里尿频、睡不安稳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她不是没告诉过他,自己怀孕的事,是他自己不信啊。
最艰苦的日子,她自己熬过来了。
这个孩子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她咬牙道:“赵靖你听好了,你只是我报复向泽宇的一部分,怀孕也是我计划之内的事!我想要个孩子,但这辈子只想玩男人,不想被关系束缚,看中你的脸蛋儿身材,才故意勾引你留的种!你在我这里,只有编号,没有名字,更没有别的身份!”
靖哥的血压也在飙升,却被自己按了下去,软了声音:“当初不相信你,是我的错,一直没联系你,是因为我这几个月生病……”
“你就算死了都和我没关系!如果每一个玩过都男人都像你这么麻烦,还要不要我活了!”
袁禧骂了一声“晦气”,挂断了电话。
赵靖这大块头会生病?真是编不出别的理由了吗?
好好的心情被搅扰了,偏偏连个能吐槽的对象都没有,憋屈死了!
第二天她提着行李箱上了去京北的飞机。
江眠从医院偷跑出来去接她。
两姐妹有一段时间没见,现在是又搂又亲的,引得旁边的路人频频侧目。
袁禧拉着江眠看她的肚子:“明明预产期就相差几天,怎么你的要小这么多?”
江眠好久没这么开心了:“你放心,医生说宝宝的发育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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