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满口谎言的算计女人,这几人可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家。”
“表妹不妨猜猜这女子最后怎么样了。”
裴知微脸色惨白,手指紧紧攥住手中的诗书,她知道祖母迟迟不出来,就是给二人留机会。
“知微愚钝。”
“自然被关起来,给这几人当个床上玩物,也幸亏她的情人们爱极了,于是这位娇弱的女子,每日都要承受四五个男人,当真是好可怜啊。”说完,他竟是低低的笑出声。
“我劝表妹做事最好从一而终。”心底暗暗想着,既然选择嫁给自己,选择勾引他就要一直勾引。
裴知微只觉得恐惧蔓生四肢百骸,感受到炙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想开口解释些什么,但苍白的言语在行为下显得如此无力。
“表哥....我。”
“我知道表妹有苦衷的,知道是祖母的意思,但你也没有拒绝不是吗?不过仔细想来,表妹殊容世间罕见,没人能不动心。”
裴知微突然起身,心头升起一股恼怒,她清清白白的官家小姐,何至于被如此侮辱,纵然母亲早逝,但诗书礼仪之类的样样不缺,眼眶含着泪水:“表哥不凡,知微怕是配不上,我院中还有事,就不打扰表哥了。”
说完,她提着裙子快步离开了,谁知正好和门口的执言撞上,二人对视一眼:“表小姐。”
老太太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正巧从里面出来,见大厅只有傅行简一个人慢悠悠地喝茶,脸色瞬间沉了:“知微去哪里了。”
“许是被我吓跑了。”
王嬷嬷将一套头面放在桌子上,又小心翼翼地站到身后。
“行简,你和祖母说实话觉得知微这么样。”
“表妹很好,不过她好像很怕我,若是多相处些就好了。”说话间刮了刮茶杯,茶香四溢,最中央是个福身蛇头的熏香。
老太太叹气,真是老了,她分明瞧着两人很是相配啊:“算了,你将这头面给知微送过去,过几日是郡主娘娘的宴席,打扮好看点,也能寻个如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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