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车里的配饰,一会用手指捏捏来人的武装装备,惊讶不断。
“您好,这位同志,我该怎么称呼您?”邹正向最初向他致礼的人问道。
“您叫我郑副就好”,来人回道。
“哈哈,正负,到底是正还是负啊!”童真在一旁笑道。
“哥!!!”邹正赶紧喊了一句。
“哦,哦,对不起,正负先生!”童真假装正经地道歉。
“哥,郑是人家的姓,副是人家的官职!”邹正颓着声音回道。
“啊,啊,郑副!”童真向郑副打了个歪歪扭扭的军礼。
“这位小兄弟很有趣啊!”郑副看向童真。
“嘿嘿…”童真害羞地笑笑。
车子已经向出城的方向行驶,但到了高速口却堵住了,每个车辆都在被不同程度的盘查。
司机看了看情况,猛打一个方向盘,直接将车开到了一个类似指挥室的地方,下了车,向对方亮了一个证件,并跟对方简单交涉了几句。
回到车上,直接开到前面的一个闸口,刚才看证件的人向看管闸口的人挥了挥手,闸口被打开,车子开上了高速,继续向北方行驶。
“这?怎么查这么严?又有重大案件了?”童真问道。
“不像,”邹正思索着。
“为什么?”
“哥,你什么时候见查人要查人眼睛,嘴巴和手的?”
童真一回忆,还真是!那些人就是拿着手电筒照着人眼睛,又让人张嘴,又伸手。
“那他们在查啥?”
邹正没有回答童真的问题,转而问向郑副,“发生什么事了么?盘查这么严?是又有什么新的疫情了么?让我回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连串几个问题。
“对不起邹正先生,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我们只接到平安将您护送到北京的命令”。
“正正,你一个学血液的,跟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