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有些大了,但那时,那些人拿我当要挟,逼着他去的…”
“拿你当要挟?”童真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嗯…我今年那时候恰巧,被一头他们从科迪亚克岛运来的棕熊给伤了。那头熊一爪子就将我胸口给撕开了,就在这里…”尤里指着自己胸口的位置,“肋骨都扯掉了几根,都能看到心脏就那么地在跳动,有出气没进气的那种,只能靠仪器维持着基本生命活动。但他们说如果他不去,就撤掉维持我生命的仪器…”
“啊…”众人叹息着。
“后来亚运会发生的,你们都知道了。他回来之后,就急急地给我注射了他的血液,我也因此,逃过一劫…”
“啊…”众人听着,唏嘘不已。
“那怪不得你在他面前那么乖…”童真阴阳了一句。
“哈…”尤里轻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不断地摩挲着右手大拇指上的一个圆环戒指。
几人没再说什么,只是跟着那人一直走了许久,来到了一个实验室前。
“你们怎么阴魂不散的?”那人语气很是不好。
众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您这哪说的话,我们这是感觉您很亲切才跟过来的,您汉语说的真好!比克克厉害多了!”沈哲突然接了一句,还向那人举起大拇指。
大家一时惊愕地望向沈哲。
拍马屁显然对那人很管用,那人一时很自豪的表情,“哼!那是自然!我主要就是负责你们口中亚洲的植物的,自然中国地区去的会更多些!汉语也就更好了!”
“诶呀!那我们是老乡啊!”沈哲自来熟的上前要与那人握手。
那人被沈哲的热络一下子又弄懵了。
“老乡,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沈哲一边与对方握着手,一边问道。
“我…我叫卡卡”那人有点懵的说道。
“哦…克克,卡卡,原来你们都是k字辈的!”钱友突然说道。
???几人一脸惊讶地望他。
“卡卡,你看我们这初来乍到的,实在不知道这些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仔细算起来,您都是跟我们祖宗一个辈的,您就别跟我们这一帮小崽子计较了!”沈哲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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