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活着真难。
对于这场婚礼,薄景初似乎并没有太多兴趣,但程芊薇亲力亲为,大到场地,小到请柬的颜色。
薄景初面对她的询问,只是点头,我有些看不透他了。
因为我的存在得不到白月光的时候,不仅把一切错怪在我身上,还想方设法的丢下我,去陪白月光。
如今白月光就要娶到手了,他在愁眉苦脸什么?
“景初,为什么婚礼要用满天星啊?”程芊薇累了一天,回到家和薄景初拥在一块。
眼不见为净,我躺在看不见他们的地方。
“满天星啊,不是你选的吗?”
薄景初并不知道这件事。
程芊薇立马想到什么:“满天星是谁喜欢的花呀?”
薄景初脱口而出:“黎漾吧,家里都是。”
说完,是长久的沉默,薄景初这才发觉不对劲:“可能是酒店擅自做了决定,明天我会和他们说,”
“这根本不是说不说的问题!这是在恶心我!”程芊薇生起气来,胸口上下起伏着。
“别动气,你心脏不好。”
程芊薇的手里立马蜷在心口:“不行,我现在就去换掉,换我喜欢的红玫瑰。”
“红玫瑰?”薄景初眉眼阴沉下来。
其实我不喜欢满天星,只是因为薄景初花粉过敏。
所以我才在婚礼上,选择了干的满天星。
我也会和其他女生一样,喜欢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清冷独立的白山茶,可我最终抱回家的,只能是满天星。
并不是我有多喜欢,只是薄景初他花粉过敏而已。
“不行吗?”程芊薇嘟着嘴,眼眶里泪水打转。
薄景初捏捏眉心:“都依你。”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薄景初有什么心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