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剩下的话,我就听不清了,薄今砚很少开口,大部分都是沉默,偶尔嗯一句,表示自己还在。
这很符合他,即使隔着屏幕,气场也很强大,这也是为什么薄景初每次和薄今砚通话都感觉压力倍增,态度总是毕恭毕敬。
其实他根本就不服薄今砚,但总会下意识的臣服于他。
陈元清似乎是说了很久,直到薄今砚挂断电话,我也没看明白。
挂断电话后的薄今砚依旧看着手中的不知名资料,难道是商量出了结果?
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没在开口问。
车里的气温升起来,我浑身湿透的衣服不在黏在身体上,我脑袋此时晕乎乎的,我也就两眼一闭,睡了过去。
我甚至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中,我回到了那天的山崖之上,脚底是汹涌的海,面前是薄景初抱着程芊薇,两人齐刷刷的看着崖边。
他们在看什么?我在这里,他们应该在看我才对。
我顺着他们的眼神看去,就见我被推了下去,被大海吞没。
我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低头看自己,可我没有下半身,我是个灵魂!
“不要!”
我猛的惊醒,大喊着醒来,出了一身汗。
猛的呼吸几口空气后,我才发现,身下是柔软的床,身上湿透的衣服也换成了女士睡裙,还是我平常爱穿的那种,恍惚间,我以为以前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我仍旧是薄景初的妻子,仍旧睡在薄家,我没有经历过那么动魄惊心的事,这一切就只是我的一个梦。
可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齐肩的发,都在证明,我是祝无漾,不是黎漾。
额头有些烫,我才明白身上厚厚的被子,应该是为了我发烧准备的。
我掀被下床,推开门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