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似乎更加猖狂。
“你有钱就可以随意污蔑别人了吗?这世界还有没有公道,我们两个性子软,就是让你这样欺负的吗?”
“我!”我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我知道我无须自证,但此刻在众多目光中也不禁有些汗颜。
紧接着,我看见一只熟悉的包,在天空中滑过一道弧线,正中面前两人的头。
“谁打的!”
“你奶奶我!”
一声暴喝,林听晚怒气冲冲的走过来,一脚就踹上说话的两人。
两人瞬间扭打起来,场面一度失控。
很快,去拉架的我也被卷进去,我们四个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事后,我们两个狼狈的坐在路边,我不解的问她:“;离的那么远,你怎么听到他们两个骂你的?”
她同样不解的啊了一声:“没听到,我以为他们两个欺负你。”
两人一对视,都彻底明白过来,开始捧腹大笑。
笑到笑不动的时候,他们终于决定,做对方最好的朋友。
因为一战成名,我们两个经常被一起提起。
她也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你们认识很久?”薄今砚的声音响起,将我从回忆里拉回。
“好多年了。”
薄今砚没有再问。
我不知道信了没,我也没有精力再去想,车里温度升起来,而我罕见的没有晕车,困意袭来,再次睡了过去。
不出意外,我醒来的时候和上次一样,都是半夜了,并且人已经躺在比较熟悉的床上了。
我起身,头不痛了,可身边还是放着一碗解酒茶。
茶已经凉透,我的酒已经解了,但为了不辜负薄今砚的好意,我还是一饮而尽,重新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我是被胃疼醒来的。
我忽然发觉,自从重生后,我简直属于体弱多病,一直在生病中。
胃痉挛着,我眼睛都还睁不开,只能暂时蜷缩起来。
没多久,我疼清醒了,想叫救护车来。
电话接通:“您好,这里是...”
“祝无漾?”薄今砚的声音响起:“你怎么了?”
那边窸窸窣窣的,似乎在起床。
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