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来头。”
薛芳意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不清醒了,不知怎么这脑子今天就是混混沌沌的。
不过最重要的是,从薛御谦的话语中,至少知道她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卸下心头担忧的薛芳意,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薛芳意!......”
等薛芳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后,她整整睡了七八个时辰。
她望着床顶,回忆着自己梦里的那个样子模糊的白衣小男孩,总觉得他的五官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像谁。
“你的脑子回来了吗?”
薛芳意斜眼瞟向了坐在窗下椅子上的薛御谦,想要回怼他一句,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
“你是要骂你的救命恩人吗?还是要骂你的兄长?是判你个忘恩负义好,还是忤逆兄长合适呢?”
薛御谦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逗弄她,看着她憋得通红的小脸,那么鲜活生动,就觉得浑身舒畅。
他将已经热了很多遍的汤药端到了薛芳意的面前,就在对方要接过去时,又把汤药收了回来。
“我这床被子可是苏州织锦的,你要是端不稳药碗,把药撒了上去,会让我心疼的。
来,张嘴。”
薛芳意低头看看自己受伤的双手,知道他说的的确是有可能的,但真看不出堂堂的平王世子,竟然是一个守财奴。
在心里狠狠的嘲笑了他一顿后,还是乖乖的让对方喂药。
“我已经让人回王府把你走失和不慎摔伤的事交代清楚了,等晚一点我让肖文送你回去。
恐怕王妃那,免不得要找你点麻烦,你用养伤之名搪塞过去便是。不用管她。”
薛芳意没想到他会提前帮她解决了王府的麻烦,他出面说和自己出面完全是不同的效果。
但他们至多是互相合作的关系,他没有义务这么做的。
薛御谦放下药碗,再抬头时,正好对上了薛芳意感激的眼神。
他第一次见到她用这种纯粹不设防的神态看着自己,竟一时说不出任何话。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一种微妙的氛围开始在两个人之间蔓延。>> --